風格詭異!
氣氛古怪!
沉默,還是沉默!
織越風風火火的點了一桌子菜,都是上好的精品,每一道都是絕味佳肴。
隻是二娃子卻不敢動筷子,隻是拉了拉織越的衣角。
“四姐姐,為何,像是樓,樓子?
”
這裝修的紅紅的,綠綠的,聽人家說,樓子就是這般的。
樓子?
織越仔細的回味着這兩個字,看着這幾人古怪的神色,她算是明白了。
怪不得,那掌櫃的一副見了鬼的表情。
原來是這個意思!
“所以,你們都知道?
”織越冷冷的看着這五人,總有是明白人的。
織越隻是覺得那個掌櫃的無事獻殷勤,那就是非奸即盜,根本就沒什麼好事。
所以為了不落入敵人的圈套,她當然是不能中計的。
“你盡管吃便是了,這天香樓,不敢亂來。
”織越将一隻大雞腿夾到了二娃子的碗裡。
二娃子哪裡見過這麼好吃的東西,當下便不管不顧,吃了起來。
“客觀,您要的伶官,來啦――”
掌櫃的吆喝着,隻是一想,這房間裡的女娃子,那吆喝聲硬生生的給斷了。
掌櫃的帶着幾位男子進入了廂房内,那已經是他精心挑選過的幾位最年輕的伶官了。
“這便是客人?
”
其中一位驚呼出聲。
這還是一個女娃子,而且還是一個漂亮的女娃子。
“掌櫃的,我是來聽曲兒的,你留下會撫琴的便是了。
”
夏侯起跟宴丞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隔壁,這房間四處相通,所以織越的一舉一動,都落在了他們的眼裡。
“她隻留下了會曲兒的。
”夏侯起不知道這女娃子是來幹啥的,絕對不是吃飯這麼簡單。
夏侯起仔仔細細的看了宴丞一眼,“阿丞,這女娃子不是你的什麼未婚妻之類的吧?
”
夏侯起看了這女娃子,吃飯的規矩極好。
一看就是與旁邊那小子是不一樣的出身,更怪異的是,她為何要将飯菜分給奴隸吃?
難道是心善?
看着倒不像是那樣的主兒啊!
“她,确實是這般大小。
”宴丞皺皺眉,似是想起來了什麼。
“啊,”夏侯起看得入神,敷衍的回了兩句,“什麼,什麼?
”
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,吓了一跳,他原本是講着當笑話的,卻沒想到,真的有這麼一個人的存在。
“還真有啊?
”
“嗯。
”宴丞的神色複雜,瞧着那精緻的女娃娃,神色冰冷。
隻是他的心裡卻升起一股怪異的想法,好像如果那個人是她,也不錯。
“你能做主嗎?
”
織越那冰冷的聲音從外間傳來,讓宴丞一片清明。
他可是無情公子,什麼時候竟然期待起男女之事來了?
宴丞的嘴角微微揚起一個笑,讓人不寒而栗。
“這,是自然。
”掌櫃的不自然的笑笑,少主子不喜歡将自己的身份暴露于人前。
“那,這頓飯,就當是買了我的菜錢。
”
織越那話說的理所當然!
掌櫃的臉都綠了!
這是要吃霸王餐啊!
而且還吃的如此的理直氣壯!
“你你你!
”掌櫃的指着織越,可是又想到少主子又在隔壁,隻能強忍着不發作。
“你可以看看我的菜是什麼菜,你再做決定!
”
織越讓五人将包裹打開,露出裡面的菜來。
“這菜!
”掌櫃的倒吸一口冷氣,這麼新鮮的菜,不可能是放在地窖裡的,隻能是剛種出來的。
天香樓這麼大的樓,要說什麼樣稀奇玩意兒吃不到,唯獨這當季菜,還真是沒有。
掌櫃的滿眼星星,像是看到了商機一般。
“如何?
”
這要是換做平時,掌櫃的肯定滿口答應下來了。
隻是此時少主子就在隔壁,他若是答應了,不好。
不答應的話,這就等于将這好機會讓給對家了。
“小姐,你在此稍等片刻。
”掌櫃的算是明白了,剛剛她這話是何意了。
――――
夏侯起到現在還沒轉換過來剛剛那場劇情的反轉。
原本以為是富家千金鬧事,為的隻是求見未婚夫婿一眼。
但是現在卻轉眼變成了,吃霸王餐的?
而且還用菜抵債的?
真的,好像是,越來越有趣了啊!
“阿丞,等會兒掌櫃的進來了,你是應,還是不應啊!
”夏侯起十分的好奇,宴丞到底會如何的處理。
宴丞知道那掌櫃的是隻老狐狸,不然的話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,一定是看到什麼好東西了。
“少主。
”掌櫃的唯唯諾諾的走了進來,然後看了一眼自己家少主,額頭上一片冷汗。
“怎麼?
看上稀奇的東西了?
”
宴丞看着掌櫃的,頗為為難的樣子。
“倒不是什麼稀奇的東西,隻是這樣的天氣,竟然還能見到新鮮的莊稼,倒是稀罕的緊了!
”
掌櫃如實回答着,這些東西到了開春後,自然算不得是什麼寶貝。
可是在這冬日裡還能吃上一口,那是極為奇妙的。
“哦?
她還有這樣的本事?
”夏侯起一下就來了興趣,原本以為跟着阿丞來到這未都隻是消遣消遣時光罷了,誰能想到,還有這樣的機緣?
“這――”掌櫃的并不能回答,那女娃子看着幹淨的很,不像是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人。
宴丞卻透過那唯一的洞,看着她那自信飛揚的眼睛,一時間失了神。
“應了她便是。
”
宴丞出乎意料的答應了,他竟然不想讓那雙神采飛揚的眼睛失神。
掌櫃的喜出望外,連連點頭,退了出去。
織越其實心中早有成足,那掌櫃的不是主事的,真正主事的,另有其人。
隻是那個人從自己進這天香樓開始,便已經盯上自己了。
那雙眼睛裡的探究,讓她無法忽視。
隻是他要看,索性就看個夠便是了。
“掌櫃的,剩下的便給小女打包吧,若是掌櫃的還滿意這菜,可到六婆嶺秦二壯家尋便是了。
”
織越一氣呵成,将這話說的是一幹二淨,然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。
“就,就這麼走了?
”
夏侯起愣住了,這就是真的隻是來賣菜的?
“下回還會來的。
”宴丞笑笑,她走之前可是給了他一個挑釁的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