鬧了好半天,終于安靜了下來,蘇婉晴看着天花闆,拉了拉躺在身邊的費墨青問道:“我們這就到法國了?
”
費墨青翻過身來,将蘇婉晴環在自己的懷中,嘴唇貼着蘇婉晴的耳邊回應道:“是啊!
我們已經道法國了。
這不是你最想要的生活麼?
開心麼?
”
聽到費墨青的問話,蘇婉晴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,要說開心,她的确很開心,可和她理想之中的那種開心并不一樣。
大概是剛剛抵達法國,還沒有完全适應過來的原因吧!
“當然開心啦!
隻是有點累,休息一下就好了,我們明天就去買酒莊吧!
要是地點不錯,就直接買下來吧!
我想快點有個落腳的地方,别到時候你一生氣自己跑掉了,丢下我一個人我哪兒都去不了。
至少就算你走了,也給我留一個住的地方吧?
”蘇婉晴說着,心裡還是有種莫名奇妙的擔心。
這種新的生活環境,他們能很快就适應麼?
賺錢的話到真的不急,費墨青的錢足夠他們揮霍,但蘇婉晴也不會說兩個人什麼都不做。
等固定了住的地方,再說以後要做什麼。
“我是不會丢下你的!
我會一直在你身邊。
”費墨青緊緊的将蘇婉晴抱在自己的懷中。
好不容易跟蘇婉晴走到今天,費墨青又怎麼會輕易丢下蘇婉晴呢?
蘇婉晴感覺到了費墨青的熱情,她也積極的回應着。
……
戲中一陣翻雲覆雨後,兩個人疲憊的躺在床上,費墨青把蘇婉晴抱在懷裡,輕聲問道:“一會兒去泡了熱水澡,放松一下,再出去吃點東西,順便在周圍打聽一下酒莊的情況。
再回來睡覺怎麼樣?
”
現在就睡的話有點早,而且蘇婉晴剛剛醒,現在睡了晚上肯定會睡不着。
這樣明天一早起來肯定又會困的,倒不如等等再睡。
一折騰,蘇婉晴是覺得有點累,但一點也不困,對外面的情況蘇婉晴很好奇,所以也想趕緊出去看看。
休息了十幾分鐘,費墨青抱着蘇婉晴來到了浴室。
泡了熱水澡以後,費墨青給蘇婉晴換了一套衣服,順便說道:“我們一會兒順便去買點衣服吧!
在沒有确定搬入酒莊以前,我們總不能一直穿着這兩套衣服吧?
”
“好啊!
不過法國的衣服跟國内的不太一樣,不知道有沒有合身的。
”蘇婉晴還不清楚這邊賣衣服的情況,所以也不知道買的合不合身。
“總會有合身的衣服!
走吧,先去吃點東西。
”來到新的地方,費墨青隻想把這裡最好的東西都給蘇婉晴看一看,嘗一嘗。
沒有外面大酒店的豐盛食物,但酒莊附近的小鎮也有很多的風土人情。
剛剛路過的事情他見到了很多食物,在國内都沒有吃過的。
費墨青好像生怕蘇婉晴跑了一樣,一直緊緊的拉着蘇婉晴的手。
被拉着的蘇婉晴也很享受,法國人非常熱情的給蘇婉晴和費墨青介紹附近的食物,還拿出試吃的食品給兩個人。
“哇,這是什麼?
好好吃啊?
”蘇婉晴看着碗裡的像面條一樣的東西。
吃起來很勁道,還有一種很特殊的香氣。
剛下口就有一種很陶醉的感覺。
“這是我們小鎮特有的食品,我們用自家釀造的美酒調制醬料,我們的面也加入了我們農場上最好的水果調汁。
經過烘烤,在用醬料小火炖煮一下,當然美味可口,很多的人都因為這些小吃才來我們這個小鎮呢!
”介紹着自家的美味,他們顯得非常陶醉。
那種發自内心的歡喜,和普通的廚師就是不一樣。
這讓蘇婉晴非常欣賞。
“給我們來兩碗,确實很好吃!
”費墨青也很喜歡這種味道,不僅沒有埋沒酒的香氣,還讓面的勁道配合了酒中獨有的氣味。
口口留香,吃起來就是不一樣。
兩個人足足吃了五碗,主要是蘇婉晴覺得太好吃了,吃起來就停不下來,要不是因為真的撐的吃不下了,蘇婉晴真想再來兩碗。
“太好吃了,老闆,五碗多少錢?
”蘇婉晴想着算賬,總不能吃了東西就走人。
反正費墨青早就兌換過人民币,不會因為币種不同無法付錢。
“這頓飯算是我請你們的了,以後經常來光顧啊!
第二次可就不請了啊!
”老闆聽到稱贊就已經很開心了,在這裡每年釀酒加果園的錢就足夠他們生活。
開這家小店,完全是個人愛好,也沒想多掙多少錢,所以并不在乎客人們來給多少。
定價都很便宜,也不會宰人,因為他希望他們這種獨特的做法能吸引來更多的遊客,然後為自己家的生意帶來更多的合作夥伴。
“老闆對外國友人很照顧啊!
你這做的太好吃,害的我都想買下酒莊,以後天天做這個吃了。
”蘇婉晴嘴角一翹,想順道打聽一下附近賣酒莊的事情。
“你們是說酒莊麼?
周圍有三四家出售酒莊的,也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就要賣掉,生意一直都很興隆,估計是得罪了什麼人,要不然也不會這麼長時間都賣不出去。
”老闆說着搖了搖頭,繼續手上的工作。
聽到老闆對酒莊的評價,費墨青的眉頭微微蹙起。
要是說生意不好,或者是地點不好,這些事情費墨青都能想辦法解決,可是這些酒莊得罪了什麼人?
竟然有有這麼大的勢力,能逼着他們賣掉酒莊。
那接手了以後,會不會因為這些事情而讓蘇婉晴陷入危險呢?
老闆沒有說出他們得罪了什麼人,不代表老闆心裡不知道是誰。
要不然怎麼會有這樣的評價?
看來買酒莊的事情不一定會這麼順利。
費墨青表示對老闆熱切的感謝,就帶着蘇婉晴朝着住宿的地方走去。
“我們不用再去其他的地方打聽一下了麼?
”蘇婉晴也覺得老闆說的這三個酒莊有些不太安全,在法國,他們人生地不熟的,要是真的莫名其妙的得罪了什麼人,肯定很危險。
拉着蘇婉晴的手,費墨青一臉疲倦的說道:“我們走一走也該回去睡覺了,酒莊的事情等等再說,不急。
”
(未完待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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