費墨青伸出手,溺寵的刮了一下蘇婉晴的鼻子,然後裝作不開心的樣子,憂傷的說道:“寶貝,難道你不愛我了麼?
真的不愛我了麼?
真的真的不愛我了麼?
”
“噗……我說費大總裁,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矯情了?
”平時費墨青都是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,為人也比較冰冷,這忽然之間變了樣子讓蘇婉晴有些驚訝。
費墨青沒有說話,他隻有在蘇婉晴的面前,才有這樣的一面,其他的人他不會如此相信,更不會如此态度。
飛機上,本來應該很無聊的一路,因為蘇婉晴和費墨青的存在,變得有趣多了。
一下飛機,外面陽光明媚,空氣清新無比,這跟蘇婉晴想象之中的有些差别。
她還以為這邊的空氣非常不好呢!
張開雙臂,蘇婉晴感受着法國陽光的熱情。
站在蘇婉晴身邊的費墨青時刻注意着周圍的情況,不管走到哪兒,費墨青都擔心有意外發生。
尤其這個地方費墨青沒有任何人的手下,沒有任何的勢力,一切都是從頭開始。
“寶貝,我們直接去酒店,還是先帶你去周邊的酒莊看看?
我發現那邊有人在出售酒莊,可以當做我們的發展地。
”費墨青原本想在市區裡面租一套房子。
然後在着手發展自己的事業,逐漸把國内的事業擴展到國外。
最後考慮了一下,覺得蘇婉晴不想跟以前的事情再有什麼交集,那麼所有的一切就要重新開始。
酒莊應該是最好的選擇,有個酒莊,有個農場,如果在帶一個牧場的話說不定會有更好的發展。
到時候這些錢就足夠蘇婉晴和他在法國遊玩兒的了。
“那就直接去酒莊吧!
剛好我也想看看酒莊長什麼樣子。
”蘇婉晴對酒莊一直都很好奇。
既然有機會,她當然不要錯過。
“不困嗎?
剛到法國,還要倒倒時差吧?
要不我們先睡個覺?
”費墨青沒想到蘇婉晴這麼着急,直接就要奔着酒莊去。
伸了一個懶腰,蘇婉晴把眼睛瞪得大大的說道:“不困不困,現在興奮着呢!
剛才在飛機上不是睡了麼?
”
她嘴角一翹,才不想去酒店,法國的酒店再好有什麼用?
還不如趕緊安頓下來,酒莊的空氣多清新啊!
說不定還能喝道剛釀成酒。
隻是酒莊怎麼會忽然出兌?
蘇婉晴皺着眉頭,拉了拉費墨青的袖子說道:“你說酒莊為什麼會出兌?
會不會是因為酒莊的生意很不好?
所以才會出兌?
”
出兌酒莊,肯定是有情況,但問題大小還不确定,費墨青隻好說道:“現在都還不清楚,等去了以後具體調查一下。
”
對于法國的情況,他們都不了解,調查酒莊需要時間,短時間内調查的話在人家的地盤不一定能查出什麼來。
但現在費墨青比較着急,隻要看地點不錯,農場的情況不錯,酒莊的經營情況隻要不欠債,費墨青都有把握能讓酒莊徹底紅火起來。
有過出國的經驗,都知道打車要看情況,千萬别做了黑車,尤其是千萬不能說自己是從外地來的。
要當做剛剛回到法國的樣子,費墨青拉着蘇婉晴上了一輛車。
簡單熟練的交談,也說出了他們要去的地點,而且說的并不是表面上的名字,而是本地人對那家酒莊的稱呼。
也因為如此,司機才不敢胡亂要價。
尤其是對外國友人,要給他們留下良好的印象,要不然他們回國了以後說了壞話可怎麼辦?
一路上,費墨青和司機聊的很投緣,費墨青很會察言觀色,很輕松的就了解了對方的脾氣秉性,說話自然就投緣了很多。
倒是蘇婉晴,剛開始還饒有興趣的聽着,後來聽着聽着就睡着了。
心裡雖然激動,但是興奮過頭了在無聊的時候當然直接就睡着了。
費墨青沒有叫醒蘇婉晴,他本來隻是想讓蘇婉晴知道以後兩個人有地方住了。
這個酒莊賣了似乎有一些時日,一直沒賣出去,也不急于一時。
沒想到蘇婉晴直接就奔着酒莊來了。
足足兩個半小時,才抵達酒莊。
酒莊所在的位置不會是市中心,所以路途就遙遠了一些,因為他們走的路不是導航上面的大路,沒有繞彎兒,抵達的時間還算很快。
要是按照導航上面走的話,估計要多走不少的冤枉路,多花不少的冤枉錢。
費墨青倒是不在乎這點錢,但能省則省,該花的地方,費墨青絕對不會少花。
但這些被人坑的事情,費墨青才不會去做。
到了酒莊,費墨青小心翼翼的把蘇婉晴抱下車,付了車費以後打算先帶着蘇婉晴在旁邊逛逛。
總不能就這麼抱着蘇婉晴進去談酒莊的事情吧?
“嗯?
”蘇婉晴感覺到周圍清新的空氣,還有費墨青身上獨有的氣息,瞬間在睡夢之中陶醉了。
輕聲嗯了一下,就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接着睡去。
費墨青帶着蘇婉晴來到了酒莊旁邊的小鎮。
小鎮之中也有普通的住宿地點,雖然和大酒店比不了,但也比讓蘇婉晴誰在外面強。
萬一着涼了就不好了。
剛把蘇婉晴抱進房間,放在床上,蘇婉晴就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。
見到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,蘇婉晴立刻警惕的坐了起來。
發現費墨青就在身邊,蘇婉晴才放松了很多,用手拉住費墨青的胳膊,聲音柔柔的說道:“我們這是在哪兒?
”
“小妞,你已經被我綁架了!
你說我們現在在哪兒?
當然是要上床睡覺啦!
”費墨青知道蘇婉晴一定很累,長途跋涉的還要倒時差,所以根本不想帶蘇婉晴現在就去酒莊。
“寶貝,還是睡醒了以後再去,人清醒了,說話也會變得條理有序。
現在去了萬一一個迷糊就被人家忽悠了可怎辦?
”費墨青說着,将蘇婉晴壓在床上,不想讓她在亂動。
先好好睡一覺才最重要。
本來想要反駁費墨青的蘇婉晴隻能敗下陣來,假裝掙紮道:“救命啊!
救命啊!
誰來救救我……”
呼救的聲音隻有他們兩個人聽得見。
費墨青直接伸出手去撓蘇婉晴的癢癢,兩個人在床上鬧得不亦樂乎。
(未完待續。
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