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成你們大遼國的軍事基地,那麼,江南城四周的領地又屬于誰。
”雲琉月挑了挑眉,反問。
一個國家,如果沒有強大的把握,是不可能輕易把自己的軍隊往異國中心的城市駐紮,那無疑是羊入虎口,把自己這一塊肉好好的送入敵人嘴裡這不是大遼國人的作風。
而雲琉月果然猜的沒錯,江南的在半給了大遼國,而江南的另一半則給了玄武國,玄武國以落冰公主做代價,一口氣要了江南以及江南周邊的小城市,玄武國打算将那些小城市都劃為一體。
當然,挨着大遼那一部分的江南鄰邊城市,給了另外的兩國。
列國就像商量好了一般,把大夏國的中心城市都挖容,那樣等于大夏國散成一盤沙。
雲琉月唇角微微蕩開了一抹陰笑,然後彎下了腰,挑起了赢王的下巴問:“這是你們列國商量好的吧,誰出的馊主意呢?
”
“這這……我怎麼知道,我雖然是攝政王,可是卻不幹涉幾國之間的事情,不然,你看有用的那些皇子都被皇上弄走了,獨獨留下我一人。
”赢王道。
可是雲琉月不相信這樣的人沒有一點用武之途,她重重的拍打赢王的臉龐:“别騙我,你這個人有多壞你自己心裡最清楚了,你敢說你沒有參與這其中的謀劃,老實說吧,你們是打算把大夏從中間一點一點的吞噬掉,再攻擊到京雲城去對吧。
”
“這這這……我真的不知道,我對天發誓。
”赢王急眼了,趕緊擡起了手,對着天空說:“如果我有半句假話,我一定不得好死。
”
墨玉錦突然擡起了腳,在赢王的兇口之處狠狠一踢。
赢王立刻倒顧地上,墨玉錦冷冷的說:“丢出去,若再看到他在洛陽城調戲女子,便跺了他的兩隻手。
”
想來也調戲不起來了。
赢王被人重重的丢出去,至于其它的護衛,則是被墨玉錦身邊的人一腳一個的踢了出去。
雲琉月走到了襲雅霜的面前,伸手握住了襲雅霜的手說:“霜霜,你有沒有被那頭豬非禮。
”
“沒事,倒是沒想到那個淫賊竟然敢如此明目張膽,斷了他一根實在太便宜他了。
”襲雅霜将手裡的劍收了回去,憤憤的冷吐。
池天路走了過來,伸手握住了襲雅霜的胳膊說:“這裡傷着了。
”
襲雅霜回頭看了看,就發現自己的胳膊處有一處爪痕:“這大概是方才被那頭豬給抓傷的,沒事,我回去用藥敷一下,明日便能好,小月給了我不少外傷的丹藥和外用藥,你們幾個出去的時候,可得躲着點那赢王,簡直就是喪心病狂。
”
襲雅霜說完,還不忘了回頭提醒身後的一群丫鬟。
婢女們聽後,都不敢把襲雅霜的話當成耳邊風,因為方才她們看得清清楚楚,若不是鬼王跟小姐來的快,那個淫賊還不知道會對襲小姐做出什麼事情來。
“好了,都回去休息吧,明日一早還要去藥園子呢!
”洛陽城外的那一片藥草,也差不多可以收成了,襲雅霜可是那一片藥園的功臣之一,她可是寶貝着緊。
池天路不放心的說:“那我還是送襲小姐回去吧。
”
“額,這……不用了。
”襲雅霜愣了一下,然後又趕緊回道:“池将軍每日早出晚歸,我這點小事還是不麻煩池将軍了。
”
襲雅霜的拒絕讓池天路不知該如何接話。
他滿臉尴尬的擡起了手撓了撓自己的腦袋。
站地一旁的雲琉月暗暗的笑了一聲,然後推了一下襲雅霜。
襲雅霜立刻往池天路那撲去,嘴裡發出了驚吓的聲音來:“啊……”
“你看你,站都站不穩,定是被那淫賊給吓的不輕,天路,趕緊扶襲小姐回房,天有點黑,你可得看得點,萬一再跑出個淫賊,你可得好好保護襲小姐。
”雲琉月沖着池天路使了幾個眼色。
池天路不明白的看了她很久,然後問雲琉月:“小姐,你眼睛怎麼了。
”
襲雅霜回頭看了看一臉搞怪的雲琉月,再看看一臉茫然的池天路,襲雅霜似乎是明白了什麼,臉不自覺的浮現了一抹紅暈,低頭看了看那緊緊握住她小手的大掌,然後不自覺的輕輕抽動了幾下。
池天路這才回過了神來,趕緊把襲雅霜的手松開說:“那…那……襲小姐……”
“那走吧。
”襲雅霜在他吱吱唔唔的時候,突然轉身朝自己的院子走去。
幾個婢女跟随在襲雅霜的身後。
雲琉月挑了挑眉,一臉得意的看着那兩人離去的背影,然後轉身面對着池天路方才帶領的護衛說:“沒事的時候,别打擾襲姑娘跟池公子拍拖,你們要自覺一點,明白嗎?
”
“拍……拍拖……”護衛們不解的擡手撓撓腦袋,然後看看自己的同伴,他們都表示不懂雲琉月說的那“拍拖”是什麼意思。
雲琉月瞪了他們一眼說:“反正就是好事,就是這樣的好事。
”
說完,雲琉月就惦起了腳尖,手搭在了墨玉錦的脖子上,隻是,墨玉錦他太高,而她的身材實在……差距了一些,何況這古代也沒有高跟鞋踩着,雲琉月的手能勾到他,吻他的時候,卻有點小困難。
她隻好用力的把墨玉錦的腦袋掰彎下來,墨玉錦起初是眯了眯雙眼,用一種疑惑的目光看她,之後看到她的小眼神時,他配合的彎下腰,得到了雲琉月的吻。
雲琉月啵完之後,很得意的對那些護衛們說:“就是這樣子,明白了嗎?
”
護衛們看到雲琉月的舉動後,紛紛“哇”了一聲,都覺得池天路有好事是一件大喜事。
他們紛紛露出了看好戲的笑容,望着池天路與襲雅霜離開的方向。
其中有護衛問道:“那我什麼時候也能拍一個拖回來。
”
“你丫,拍一個拖把回去。
”雲琉月倪了眼那護衛,淡定的說:“各憑本事,你們要有本事,也可以去勾搭襲姑娘,當然,你們誰認為比鬼王更有本事,也可以……來勾搭勾搭我!
”
衆護衛聽到雲琉月的話後,紛紛看向了雲琉月身後站墨玉錦。
本事!
别開玩他們玩笑了,光是鬼王殿下那身高就足以讓他們焉了。
何況,人家還是一個鬼殿的主子,手裡多少兵啊。
他手底下的那些兵子都可以把他們分分鐘碎成渣渣吧。
他們還是做一條單身狗吧。
護衛們一個一個低下頭,連話都說不下來,默默的從墨玉錦與雲琉月面前走過,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。
雲琉月嘴角一僵,盯着那些不賞臉給她的護衛,然後回頭問墨玉錦:“我有那麼差嗎,他們看都不看我一眼。
”
墨玉錦把她伸手一揮,便将她給撈入了懷裡,然後低下頭,居高臨下的盯着她看:“你手段越來越高明了,連個小兵仔都不放過。
”
“我在激發他們的潛力,讓他們以你為目标,提升他們的戰鬥力,如果我的部隊裡,有幾十萬的墨玉錦,那我何懼五國。
”雲琉月振振有詞的說。
墨玉錦眉頭輕輕一挑,反問:“那麼愛我,恨不得整個軍營都是爺。
”
“這跟愛不愛有什麼關系嗎?
”
“不然呢?
”
“我認為你所說的話是歪理。
”雲琉月推了推他說:“放我下來,我想回去睡覺。
”
“好。
”墨玉錦放下她。
她轉身,頭也不回的往自己的院子走去。
可是剛走出兩三步,她就被墨玉錦給打橫抱了起來,眨眼間她就到了自己的房間。
“睡吧,明日不是還準備去藥園嗎,我陪你一塊兒去。
”墨玉錦把她放到了床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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雲琉月盯着他說:“你呢。
”
“我在你身邊。
”
雲琉月聽後,抱着他的一條胳膊,閉上眼睛安安分分的睡。
墨玉錦靜靜的看着她安靜的面容,不時的輕笑了一聲,直到她熟眼過去,墨玉錦才從房間裡走了出來。
一個黑衣人突然落到了他的面前,單膝跪在墨玉錦的面前說:“王,城裡城外已經部屬下鬼殿的士兵,列國奸細統統被鏟除,等待王的下一步指令。
”
“好,等到列國諸候入城,便将他們一網打盡。
”墨玉錦語氣低沉的說,說話時,眉梢微微往上一揚,俊美的容顔上露出了一抹似笑非笑,而那又漆黑的眸子裡則劃過了幽涼的殺意。
既然列國團結,那麼,他就親手攪了這禍粥,讓他們知道,與他為敵的後果,是很嚴重的。
“是。
”黑衣人立刻退下。
墨玉錦轉身退回到了雲琉月的房間,在雲琉月的身旁躺下,然後把小女人拉到了自己懷裡,臂彎給她墊着腦袋,看着她舒舒服服的睡着,墨玉錦滿足的劃開了唇角。
翌日,城裡的老百姓都聚在了廣場,在雲煞跟襲雅霜的帶領之下一起走出洛陽城,将洛陽城外的那些藥草都收割回來。
赢王站在了城牆之上,望着洛陽城不遠處的那一片地,頓時眉頭微皺,問道:“那些人在搞什麼鬼。
”
*
身後的護衛走前對赢王說:“好像一大早就出城了,置于他們在做什麼,那些洛陽城的老百姓看到我們就跑,根本就不敢回答,不如王爺下去看看。
”
赢王眉頭深鎖了一下,對于那些老百姓的舉動感到不解,心裡好奇,卻又懶得下城。
而這此一名護衛笑嘻嘻的說:“王爺,屬下還看到那個白衣仙女出城了。
”
白衣仙女是赢王對雲琉月的稱呼,他覺得雲琉月就似仙女一般,所以在私下就稱呼她為“仙女”。
那個護衛一說完,赢王的雙眸立刻亮了起來:“真的?
”
“千真萬确,今兒個早上随那些人一起離開的。
”護衛說。
赢王轉身,可是又想到自己身下的那傷痛,立刻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重要部位。
護衛們紛紛低頭看向赢王所捂之處,知道赢王心裡在想什麼,立刻道:“王爺,你放心吧,丹宗紅峰主的藥可靈了,就算那裡被切了,紅峰主的藥也能夠把王爺的寶貝接回去。
”
赢王聽到此話,臉色微微有了好轉,想起了墨玉錦昨夜做的那些事情,赢王心裡還是惱墨玉錦的行為,并且,還做夢着有朝一日能夠報此仇。
“那鬼王現在在何處?
”赢王問道。
護衛回道:“王爺,屬下都給你打聽清楚了,鬼王現在不在城裡,也是一大早離開的洛陽城,還是坐着快馬離開,看起來是有什麼急事。
”護衛回道。
赢王點點頭,拍了拍那名護衛的肩膀說:“本王若能将那仙女弄到手,你定是大大的功臣。
”
“哈哈哈!
”赢王大步的往前走,然後仰頭對着天空愉快的大笑。
幾名護衛快步的跟上。
雲琉月坐在了藥園子前,盯着那藥圃上的藥草說:“收獲挺不錯的,等把它們賣了,少不了你們的。
”
雲煞跑了過來說:“主銀,那個壞銀竟然跑到這來了,你快去看看!
”
“哪個壞銀?
”雲琉月一聽,立刻從自己的椅子上站了起來,順着雲煞所指的方向望去,就見赢王帶着十幾名護衛朝她這邊走來。
襲雅霜走了過來,手裡正好拿着一把鋤頭,也看向赢王的方向問道:“那個淫賊,怎麼還敢來,他就不怕鬼王殿下把他的頭給擰了不成。
”
雲琉月勾了勾唇角,然後從襲雅霜的手裡拿過了鋤頭說:“霜霜,你也坐下來,等赢王大駕。
”
“什麼?
”襲雅霜一臉不解的看着雲琉月,赢王那樣的人,不是應該把他給趕走嗎,何況這裡那麼多姑娘,萬一那赢王又亂來可怎麼辦?
可襲雅霜從雲琉月的唇角裡看到了一抹自信的笑容。
襲雅霜便隻好坐下來,赢王已經到來,他目光射放出了精光,看起來昨夜那一扳,也沒給他多大的教訓。
這會兒墨玉錦一走,這淫賊便又找上門來了。
赢王看到雲琉月的時候,眼睛眯成了一條縫,臉上露出了銀蕩的笑容來。
“雲郡主,好雅興啊!
”赢王看了看四周被開墾的田地,還有田園裡勞作的那些姑娘們,赢王的心情大好。
鬼王不在這城裡,他想怎麼做都行。
萬一他能把雲琉月給勾走,那也算是打了墨玉錦的臉啊。
雲琉月挑了挑眉,唇角勾起了一抹彎彎的笑弧,并沒有回應赢王的話。
赢王卻呵呵的笑道:“郡主這是做什麼呢?
”
“種地啊!
”雲琉月掃了眼田園,很颀然的回道。
“我能幫你什麼忙嗎?
”赢王道。
雲琉月一聽,立刻将旁邊的鋤頭丢給了赢王:“我的那一塊地還沒鋤好,赢王若是不介意,可以幫幫我,當然,若是你介意的話,也可以不用那麼麻煩。
”
赢王接過了鋤頭,回頭掃了眼雲琉月所看的那一片空地,那片空地已經收割完畢,藥草統統被弄到了她自己的空間裡。
回頭隻要将那些藥草煉成丹藥賣出去就行。
赢王看到那塊地,自是不敢推辭的說:“沒問題,本王替你将那塊地搞定了。
”
“你那那麼多人,不如一人來一把吧。
”雲琉月揚手一揮,冷霜跟追風立刻把堆放在一旁的鋤頭發給赢王的那些護衛。
赢王身後的護衛一個個目瞪口呆的盯着自己手裡的鋤助,這是什麼情況,說好了來把妹,怎麼變成了勞動奴役。
“你們還愣着什麼什麼,還不趕緊去準備。
”赢王看到那些傻站着的護衛時,趕緊踢了踢身旁的護衛吼。
護衛自是不敢怠慢了赢王的命令,立刻拿着鋤頭跑向了那塊田園。
赢王則是一邊走,一邊還不忘了回頭看看雲琉月。
走到了那塊地時,特意選了一個離雲琉月最近的那個地。
香草在一旁替雲琉月倒茶水,雲琉月端起了茶水抿了抿。
那動作在赢王看來簡直就是優雅極了。
襲雅霜看到赢王那兩隻眼睛恨不得貼在雲琉月身上時,眉頭狠狠蹙緊:“那個淫賊,該不會把主意打到了小月身上。
”
雲琉月低呵了一聲:“你覺得呢?
”
“他應該沒有那麼大的膽子。
”
事實上,他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。
雲琉月笑笑并不語。
襲雅霜看她神秘的笑容,頓時明白了:“他是沒有被廢掉嗎?
可是昨晚我明明看看……”
“沒那麼容易,他還有紅妙妙那個煉毒師。
”雲琉月看向了遠方,根要玉不看赢王一眼,池天路走向她,對着雲琉月拱手作揖道:“小姐,鬼王回來了,他又從鬼殿裡搬了一些寶貝過來,你要不要去看看。
”
“好啊。
”雲琉月拉着襲雅霜一起站起身,快步的朝洛陽城城外那條大道走去。
墨玉錦隻帶着黑鷹跟一匹白馬離開。
回來的時候,卻帶上了一隊的人還有幾大箱的馬車。
雲琉月這一走,赢王哪還有心思去幹這種粗活,立刻把鋤頭一扔,便跟着雲琉月跑。
“郡主,郡主,你去哪呢,本王有些話想跟你說說,不知方不方便呢?
”赢王雖然胖,可是腳步卻不慢,很快追上了雲琉月,一臉讨好的對雲琉月說。
襲雅霜雙眼狠狠的剜了他一眼。
一會就有你好看的。
“好啊,那你說呗。
”雲琉月慢慢的走。
一旁的池天路看不下去,走前道:“赢王,請你自重。
”
“池将軍,這一次本王可沒對郡主動手動腳,本王應該怎麼自重,你教教本王。
”赢王冷着臉瞪看池天路。
池天路被堵的無話可說,赢王說的對,他就這樣好好的走着,也沒對雲琉月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,可是池天路知道,這赢王定是起了什麼心思。
池天路沒有再說話,反正鬼王已經回來了,隻要這一路看好了赢王就好。
赢王瞪了池天路一眼之後,便又一臉笑容的迎上去道:“郡主,你喜歡什麼寶貝,本王叫人送來給你送婚禮的禮物。
”
“本郡主要你把大遼送上來,你也願意嗎?
”雲琉月挑了挑眉問道。
赢王一聽,便呵呵的笑道:“大遼國有什麼好,本王都不愛做一國之君,每日都要上朝,批閱奏折,一點都沒有意思。
”
雲琉月輕哦了一聲,便加快了腳步。
赢王這一路可是沒說些讨好雲琉月的話,一直看着雲琉月,以至于沒有看到那不遠處站着的墨玉錦。
雲琉月停下腳步的時候,赢王聽到了一道熟悉的聲音:“小月兒,過來看看。
”
赢王聽到這聲音的時候,猛地擡頭看去,就看到墨玉錦站在了一輛馬車前,溫如初也在他身旁站着,兩個俊美的男子,卻有着不一樣的氣質。
尤其是墨玉錦,渾身散發着令人發寒顫的森涼氣勢。
墨玉錦伸手一撈,便将雲琉月給撈入了懷裡,目光冰冷的盯着赢王看。
赢王對上了墨玉錦的雙眸時,雙腿在打顫,然後擦了擦臉上的汗水說:“鬼王殿下,我正想跟郡主讨論那塊地要鋤多少呢?
”
“哦!
”墨玉錦挑挑眉,看向懷裡的女子問:“赢王千裡迢迢趕到洛陽城來,怎可尊駕你尊貴之軀呢?
”
“沒什麼,沒什麼,也就是當作鍛煉鍛煉身體。
”赢王趕緊做了幾個動作,一臉肥肉的笑道。
墨玉錦冷呵了一聲,低頭問道:“你怎麼能勞煩人家赢王。
”
“赢王憐香惜玉,看我那麼勞累,就過來幫忙喽,你看,他還叫他一幫人一起幫忙呢。
”
“既然如此,那赢王就把那些沒有草的田都鋤一下,鋤完了,本王美酒佳人宴請赢王。
”墨玉錦淡定的輕吐。
赢王聽到了墨玉錦的話後,臉頓時一僵:“什……什麼?
”
回頭看看身後的那些田地,已經有三分之二的藥草被收割出來,可那可是百畝田園,叫他來做,怎麼可能。
“怎麼,方才還說要幫月兒,現在又不想,如此沒誠意,你是不是想打我媳婦的主意才在她面前那樣說的。
”墨玉錦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,語氣裡散發着滿滿的威脅之意。
身後的黑鷹跟宮傲頓時往前了一步。
赢王看到這一幕時,趕緊搖頭說:“我去,我去,我哪怕盯着郡主看,郡主可是你的女人。
”
“識相就好,還不快滾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