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爺從來不喜歡打女人。
”
“你說什麼?
”
“但是作賤自己的女人就另當别輪。
”說完後,墨玉錦一巴掌突然揮了過來,重重的蓋在了南幽妮的臉龐,打得南幽妮措手不及,而墨玉錦也不給她反應過來的機會,便又一巴掌扇了過去。
這兩巴掌是還給她的,誰讓他每次都看到她欺負他家貓兒。
真是欠教。
“你你……你竟敢打本小姐,你這小小的狗東西有什麼資格打本小姐,你知道本小姐是誰嗎?
”南幽妮捂住了自己的臉,怔怔的盯着墨玉錦看。
就算墨玉錦很平凡,可是,給南幽妮的感覺卻是他氣場很大,令南幽妮看着他的時候,忍不住的心生一抹寒意……
可是這抹寒意并不能打消了南幽妮作死的心,甚至在受了墨玉錦兩大巴掌後,南幽妮有了反擊之心,這時又見墨玉錦站在她面前,面無表情,完全不屑的看她時,她氣惱的抽出了腰間的劍,沖着墨玉錦刺去,然而,墨玉錦卻猛地握住了她的手腕。
再反手将她手中的劍奪過來,然後快速的抵在了南幽妮的脖子上,漆黑的眸子裡劃過了一抹冰冷的寒意,神情帶着濃濃的警告意味,當然,還有一抹顯而易見的殺意,若是南幽妮敢再動一下,他不敢保證手中的劍不會劃在她脖子上。
南幽妮頓時一顫,瞪大了雙眼望着脖子之處的那一把劍,确定了那劍就是抵在自己的脖子時,南幽妮終于不敢再亂動,可是臉上依然帶着傲慢之色:“你這樣以下犯上,是要被處死的,為了雲琉月這樣的廢物值得嗎?
”
“不如你跟着我好了,離開你們雲家軍,到我部下來,我可以重用你,像你這麼好的身手,屈在雲王府實在太浪費了,我南将天地也很遼闊,怎麼樣,我可以給你時間考慮考慮,若是考慮好了你随時可以過來跟我談。
”
“嗯!
”墨玉錦聽到這話時,眉頭微微挑了一下,手中拿着的那把劍也慢慢的輕轉了幾下,眼眸意味深長的看着南幽妮,聲音森涼的說:“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幹什麼嗎,猜猜看。
”
南幽妮感覺到自己脖子處的劍在轉動,她知道身上的配劍有多鋒利,所以不敢輕舉妄動,也不敢再像方才那樣對他無禮,她說:“不如你直說,要什麼條件?
”他身手不錯,留在自己的南家也會成為不錯的士兵,最好玩的是,這還是她從雲琉月那裡搶來的人,想想就覺得很有優越感呐。
可是現實跟做夢的差别是很大的。
墨玉錦突然揮動着劍,在南幽妮的脖子上刻下了一個字。
而南幽妮覺得脖子之處傳來了一陣陣的痛楚。
沒一會兒,一抹黏乎乎的液體便染上了她的衣物。
她緩緩擡手撫摸自己的脖子,當看到皿的時候,她驚叫了一聲:“你……你對我做了什麼?
”
“送你一個禮物而已,不必謝爺。
”墨玉錦說完,便伸長了手,輕輕的松開了掌中的那一把劍,然後轉身走入了駐紮蓬。
南幽妮撫住了自己的脖子站在原地愣了很久,随後她轉身回自己的駐紮蓬,趕緊拿過了銅鏡,扯開了衣物看了看自己的脖子。
這時,她就看到自己的脖子多了一個“賤”字。
“啊!
”南幽妮用力的揮開了桌面上的東西,大哭大叫:“雲琉月,我要殺了你,雲琉月,你這個賤女人,我要殺了你。
”
南幽妮在這裡發瘋的時候,雲琉月已經梳洗好了,她到了大營裡。
池天路、雲豪笙、無名都在此處。
幾人看到雲琉月到來的時候,紛紛站起身。
“月兒,昨夜大遼軍糧統統被盜走了,胡德民派去的五萬追兵也全部陣亡。
”雲豪笙道。
池天路點頭說:“現在估計胡德民要氣炸了。
”
雲琉月微微點頭,然後看向墨玉錦。
墨玉錦不說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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雲琉月收回視線道:“我們今夜就打開城門,向大遼士兵發起戰書。
”
“不行。
”這時,外頭傳來了南虎威的聲音,他大步的走了進來,面容嚴肅的說:“池将軍,你怎麼什麼也不跟我商量便擅自出兵,若是這仗打的不好,可是要損兵折将的。
”
池天路看他:“那南将軍認為要怎樣打,才不會損兵折将,生死乃兵家常事,我們到邊境來,便是希望大遼的軍隊能夠退出邊境。
”
“池将軍說的倒是輕巧,依我看,還是兩日後再開城門。
”南虎威自顧自的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:“池将軍你意下如何?
”
“我認為,沒有什麼比今夜更合适,大遼那邊軍糧剛好被劫,我們趁着這機會反擊,大大可以打擊大遼士兵的士氣,赢的勝算更大些。
”池天路闆着臉,面無表情的說。
“不行!
”可是南虎威死都不答應池天路開戰,可是池天路貿然在此時開戰,豈不是要打亂了他們的計劃。
而南虎威不知道,雲琉月他們早就知道夏子饒的心思了。
可是這一次池天路卻不會再聽勸,因為知道了夏子饒的心思,也知道南虎威現在是代表夏子饒,所以對南虎威此人心存着很大的厭惡,現在聽不聽南虎威的話都無所謂,最重要的是他們要如何脫離大夏王朝,自己立山頭。
京雲城他們是無法再回去的了。
雲琉月突然拍了一下桌子說:“南将軍,今夜開戰一事已經跟雲麒軍說了,如若南将你還沒有心思作戰,可以讓你們的士兵再休養休養,給我們守守城門,别讓敵人入城便好。
”
“你們……真是自讨苦吃。
”南虎威看着他們堅定的心,頓時站起身,冷哼了一聲說:“這一戰,我絕對不會插手管,如若你們雲麒軍發生了什麼事情,也别來求我,我不是沒有勸過你們的。
”
南虎威說完的時候,已經走出了營地。
而他走出這個營地的時候,還回頭狠狠的看了眼,随後招來了自己的部下,在那人的耳邊說了幾句話後,那名部下便微微點頭,眼眸劃過了一抹冷意的說:“将軍放心,我會立刻把你的意思傳達給對方的。
”
……
夜晚,池天路召齊了兵馬,帶着十萬雲麒軍撤出了大夏軍營。
雲豪笙則帶上了無名離去。
胡德民收到了南虎威的消息後,也立刻召集軍中所有的士兵集合,希望能趕在雲麒軍過來之前,先到達大夏軍營的城牆腳下,把計劃提前。
而雲琉月的兵馬卻并非往大遼而去,他們上了山,走山路。
士兵們感到很不解,但是誰也不敢多問。
這時,雲琉月突然停下了腳步,然後揮了揮手,示意雲麒軍們蹲下身子。
雲麒軍們立刻蹲下身子,雲琉月則輕輕的撥開了草叢,就見大遼士兵快步的從面前那一條寬敞的路跑過,這大軍看起來是整座城都空出來了啊。
墨玉錦湊近了她道:“月兒,胡德民看起來恢複的挺不錯的呀。
”
“那還不是你的功勞嗎?
”雲琉月倪了他一眼說。
墨玉錦呵呵的笑道:“隻是可惜他那家夥不能再用了。
”
雲琉月一臉鄙視的盯着他看。
墨玉錦溫柔的撫摸她的腦袋說:“好啦,好啦,不拿你開玩笑,說話我家貓兒接下來想去哪裡?
”
“你看他是不是把三十萬大軍都帶出來了?
”雲琉月問。
墨玉錦皺了一下眉頭說:“看這數量,嗯,應該是了。
”
“走,我們去大遼軍營玩玩。
”雲琉月立刻站起身,對着雲麒軍們揮了揮手,示意他們可以繼續前進。
墨玉錦從來都不知道跟着大軍走竟然會有那麼好玩的事情,特别是這個小丫頭的行事做風,讓墨玉錦不得不佩服。
他們花了到半個時辰的時間,趕到了大遼的軍營。
大部隊雖然被搬空,可是四處依然有重兵打守着,雲琉月側了側頭問:“墨玉錦,你一個人能打幾個人?
”
“又想幹壞事?
”
“少廢話,快說。
”雲琉月瞪了他一眼道。
墨玉錦數了數,然後搖搖頭說:“沒算過,不過有人曾誇過本王以一敵過千軍萬馬。
”
雲琉月回頭盯着他看,這種看是很認真的看:“墨玉錦,我真的不是在跟你開玩笑,你就老實告訴我呗。
”
墨玉錦無奈的搖了搖頭,最後站起身,從林中跳了出來,當他走出林子的時候,還不忘了回頭對雲琉月的方向打了一個手勢,然後便朝着城門緩緩走去。
可他還未走到城門,便有士兵沖前,揮舞着手中的武器把墨玉錦擋了下來:“你是何人?
”
墨玉錦突然擡手,雙手放在了那兩名士兵的武器上,再用力一掐,劍被扭成了麻繩,兩名士兵被他的靈力狠狠震飛了出去,當兩名士兵落地的時候,早已隕命。
守城門的其餘士兵趕緊沖了過來,墨玉錦卻站在原地不動,而周身的靈力如同洶湧的海浪一般,快速的襲向城牆的方向,隻見悶雷般的“轟”了一聲,無論是城牆頂上的弓箭手,還是那些朝他湧來的士兵們,皆是就地而倒。
而他們的五髒六腑被墨玉錦的靈力給震碎。
墨玉錦掃了眼一地的屍體,突然腳尖一躍,飛向了城牆頂。
雲琉月此時對墨玉錦充滿着崇拜之意,現在她算是真正的相信了墨玉錦有以一敵過千軍萬馬的實力了。
這時,她就看到城牆上墜落下了一群士兵。
他們都是被活生生摔死的。
雲麒軍們都看呆了。
“那人是誰,我好像沒在軍營裡看到過他。
”
“好厲害,我若是能像他那樣,也可以以一人之力殺死全城敵軍吧。
”
“啪啪!
”
“快别做夢,提起精神來準備作戰。
”
雲琉月回頭看了看身後的士兵說:“隻要你們努力,相信也可以成為那樣出色的界靈師的。
”
雲琉月的話剛說完,池天路便朝她這邊跑來,在雲琉月耳邊說:“那邊有動靜了。
”
雲琉月猛地回頭看向大遼城牆,就見墨玉錦手舉着旗,在半空中揮了揮,雲琉月立刻站起身,揚手一揮說:“走,大軍随我一起進入大遼城。
”
雲琉月起身,朝着大遼城走去,大遼城的城門被墨玉錦打開,雲琉月帶着身後的雲麒軍們一起踏入了軍營之中。
雲琉月大聲一喝:“把好的東西統統毀掉,能吃的能穿的統統帶走别浪費,還活着的統統殺掉。
”
這分明就是土匪的模式,可是雲麒軍們卻覺得無比的爽,他們打了這麼多年仗,還從來沒打過這樣的仗,對于他們來說也是長見識了呀。
他們到了這裡可以肆無忌憚的砸東西,甚至在營地裡看到敵軍時,便可以抽出手中的劍,将他們殺死。
而大遼内也的确沒有什麼糧食可以搜,但是了們卻挖來了無數的樹根,野菜。
他們這些日子就是靠着這些野菜樹根挺過來的,若是連山上的野菜都挖不着了,他們該是要走上絕路了吧。
墨玉錦手裡拿着一把火朝雲琉月走來,掃了眼一片狼藉的營地,随手将火把交給雲琉月:“來,爺都替你準備好了。
”
雲琉月接過了火把,卻無意間瞥見了一個角落的身影,唇角微微勾了一下說:“南将軍出的主意可真不錯,把胡德民那個蠢貨引到我們大夏邊境城去,我們再踏入他的城,把他這軍營毀掉,讓他那三十萬大軍無處可待,大大有利于我們進攻,這一次,我倒要看看胡德民還能拿出什麼招數來。
”
墨玉錦也瞥見了角落的身影,并不戳破,而是配合着雲琉月演戲:“郡主所言極是,這一次最大的功勞還要數南将軍,南将軍真是有勇有謀,智慧過人,不然,我們也想不到這一招。
”
“趕緊把這燒了,回去幫助南将軍。
”雲琉月說完後,便朝着駐紮蓬走去,然後将手種火把一丢,火焰立刻燃燒了起來,整個軍營很快陷入了火海之中,濃濃烏黑之氣沖天而上,方圓十裡皆可看到這股濃黑色的硝煙。
臨近大夏邊境城下的胡德民,還在等待着雲麒軍出戰。
然而卻等來南虎威的一句話:“雲麒軍一早便離開了軍營,他們要去大遼邊境城找胡将軍,難道胡将軍沒有看到他們不成。
”
“這一路走來哪有雲麒軍,連個螞蟻都沒有,你們大夏是不是在耍我們。
”胡德民越想越不對勁,便冷喝了一聲。
可是這時,一名士兵狼狽不堪的沖向了胡德民道:“将軍,将軍,大事不好了。
”
“何事如此慌張。
”胡德民不悅的低頭冷喝,結果就看到了那一臉狼狽的士兵,便又多問了一句:“你這是怎麼回事?
”
“軍營……軍營……被雲麒軍給毀掉了。
”
“什麼?
”胡德民大吼。
“軍營被雲麒軍毀掉了,我們的軍營被毀掉了。
”
“裡面所有的士兵都被殺死了,而且,我們都被騙了,這一切的皆意都是授權于南将。
”那名士兵突然擡起了手,指着城牆之上站着的南虎威,他清楚的聽到了雲琉月跟墨玉錦之間的談話:“這一切都是南家軍跟雲麒軍合謀的,将軍,我們都被坑進了圈套裡。
”
胡德民自是相信自家人說的話,而他也覺得此事不大對勁,南虎威并沒有切且的說明雲麒軍離開軍營的時間,隻讓他速速趕往這邊,結果好不容易趕到了,卻沒有看到雲麒軍,反倒是聽到了軍營被攻的消息。
他可是把剩餘的幾十萬大軍都召來了,隻為了今夜能夠一舉滅掉雲麒軍,結果老天爺跟他開了一個大玩笑。
胡德民猛地擡頭瞪看南虎威:“南虎威,你們大夏可真夠不要臉,借着滅掉雲麒軍的口号,竟然暗算老子,來,給我打,狠狠的打,雲麒軍攻我城門,我便攻了大夏邊境城,打,狠狠的打。
”
胡德民的命令一下達,鼓鳴四起,戰士們往前直沖,他們的眼裡隻有怒火與戰意。
而雲琉月這邊也是很快得到了消息。
池天路問:“我們要不要回去幫他們一把。
”
雲琉月目光微微一眯,想了想,然後擡頭看着池天路說:“為什麼要幫。
”夏子饒都要除掉他們,那她為何要幫?
“可是對方有三十萬大軍,那樣下去大夏邊境城很快便要倒下,到時候我們還是什麼也沒撈着。
”池天路有些着急的說。
雲琉月轉身面對着池天路道:“怎麼會沒撈着什麼,現在他們不正好打起來了嗎?
”
這就是她想要的結果。
敢在暗地裡下黑手,她一個都不會放過。
可池天路還是不太贊同雲琉月的話:“一旦邊境城被攻破,便可抵達江南城,到時候大遼的人想攻破江南也是輕而易舉。
”
“那些又跟我有什麼關系?
”他們雲家守護了幾百年的疆土,現在這個國家的君王要他們的命,而這個君王為了能夠除掉雲麒軍們,甚至不惜一切代價的用半個江南座做禮物送給大遼,他們那麼辛苦才完整收回來的失地,現在夏子饒卻輕易的把他們給送出去,既然連君王都這麼不愛惜自己的江山,她又在乎那麼多做什麼。
池天路面對着冷漠的雲琉月時,心竟然在發涼,他擡起了雙手握住了她的肩膀說:“若是雲王還在,他一定不會看着大夏就這樣一點一點的分割出去,不是因為他要守護這個國家君王,而是這裡的子民們……”
“夠了。
”雲琉月揮開了池天路的手,目光冷冷的盯着池天路看:“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!
”
池天路往後退,對雲琉月的做法甚至有些失望:“你真的不打算出手。
”
“不會出手,也不打算出手救。
”雲琉月轉身,雙手放在了城牆的圍欄上,背對着池天路:“爺爺已經不在了,軒轅帝已死,新帝恨不得端掉雲麒軍,難道要為了天下百姓,就拿雲麒軍去犧牲嗎,我沒那麼偉大又無私,那些也都是父母生的孩子,從很小就踏入軍營接受着軍中最嚴酷的訓練,從訓練營出來之後,他們便要用自己的軀體保家衛國,池天路,你在對你的敵人慈悲。
”
“不是!
”池天路狡辯:“我不想看着大夏就這樣分割出去。
”
“那麼心疼大夏做什麼,大夏又不是你的大夏,夏子饒不要大夏,你拼死拼活守護最後還是會變成一盤散沙,君臣離心,說什麼都無用。
”雲琉月轉身,背對着池天路而離開。
池天路看着她離去的背影,雙手暗暗攥緊了拳頭,最後也轉身離開。
隻是他獨自馭着馬前往大夏邊境。
士兵們走到雲琉月面前彙報的時候,池天路已經離開了大遼城好一會兒。
雲琉月眉頭深鎖了一下,臉上泛起了一抹愠怒道:“愚蠢。
”
“副将,将軍一個人去不會有事嗎?
”
“當然會有事,還不趕緊召集兵馬。
”雲琉月冷喝了一聲,若非看在池天路這些年在雲王府那般忠臣,她真是一點也不想管他的死活。
這個笨蛋。
雲麒軍都歸位,雲琉月帶着他們重新趕往大夏,墨玉錦在離開的時候,将這片城牆給摧毀掉。
這下子不光是變成了空城,還變成了荒廢的廢城,裡面烏煙障氣不說,還充滿皿腥。
臨近大夏邊境城的時候,兩軍已經打得不可開交。
雲琉月揚手一揮之下,旗手立刻有力的揮舞着雲家旗幟,鼓手擊鼓,士兵們士氣高漲的朝兩戰撕戰之地奔去。
池天路回頭望着突然出現的雲麒軍,臉上露出了一抹颀慰的神情,然後便一腳踢開了一旁的敵軍。
雲琉月騎在馬背上,直沖往胡德民的方向,上一次在大遼軍營沒有殺死這個家夥,不過是因為覺得就這樣殺了他,太可惜,要死也要讓他敗在這裡,而且還是敗在自己的手裡,不過聽說他沒死,他的老二便被她切的很幹脆。
當雲琉月臨近胡德民的時候,胡德民也注意到了雲琉月,他也趕緊拉緊了缰繩往雲琉月沖了過去。
他來到雲琉月面前的時候,突然丢掉了手中的劍,身子高漲出濃濃的靈力,然後狠狠的彈飛而出。
雲琉月見此,也丢掉了手中的劍,揚手一軍,指尖纏着的那一根白色觸息猝然揮打向了胡德民的方向,用力的纏住了胡德民的四肢。
胡德民卻“哈哈”大笑:“小妮子,看來你并不是廢物,真是聰明,把自己的實力隐藏起來,蒙蔽了所有人的雙眼,不過,實力看起來并不高。
”
胡德民突然反手一抓,兩隻手便用力的抓住了她的觸息,然後慢慢的擰動那幾條觸息。
雲琉月也動用了大量的靈力與胡德民對戰。
可是這時,雲琉月突然将雲煞從空間裡召喚出來。
雲煞出現在空間之後,便一腳狠狠的踹在了胡德民的兇口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