赢王知道雲琉月是一個很狡猾的女子,可是正是因為她的美貌與狡猾,還有一種這世間女子少有的氣質吸引着他,這不是落冰那個冰山美人能比,也不是襲雅霜那種室内小花能夠攀附,赢王第一眼看到雲琉月的時候就深深的被她吸引着,這一次與其餘異國聯手,赢王早就想好了,他第一個要做的事情就是把鬼王殺了,再把雲琉月給拿下,弄回大遼國去做他的赢王妃。
赢王推開了面前護衛的手,朝着雲琉月走去,可是雲琉月卻在他朝自己走來的時候,往後退了好幾步,最後慢慢的退到了墨玉錦的身旁,赢王一臉不解的看着雲琉月問:“郡主,你這是何意?
”
赢王一問,就惹來了夏子饒的嘲諷:“赢王,月兒是不會跟随你離開大夏國的,這裡有雲家的根。
”
“你閉嘴,這裡縱使是她雲家的根,可是洛陽城現在歸大遼國管,你可别忘了你在協議上簽訂的那些條約,怎麼,想反悔啊。
”赢王的一句話可真真的捅到了夏子饒的心,夏子饒用力的攥緊了拳頭,咬咬牙,怒視了眼赢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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赢王說的的确沒錯,他把這洛陽城送給了大遼國,未來這洛陽城發展的再好,這裡的人與事都跟他夏子饒無關,可是他不甘心,雲琉月他一定要帶回去。
他也不甘示弱的看向雲琉月,今日她的一身紅妝也深深的吸引着他,他從來沒想到雲琉月也可以這般驚豔。
“月兒,朕親自到洛陽城來并不是要喝你跟鬼王的喜酒,朕希望你回頭是岸,别忘了我們之間還有約定,我們的婚約依然作數,你還是朕的未婚妻,朕願意娶你為妻,賜你做貴妃。
”夏子饒用妃位引誘她。
雲琉月卻聳了聳肩膀,雙手用力的握緊了拳頭,語氣冰冷的問道:“夏子饒,你和你的父皇一樣,都很該死。
”
“你說什麼?
”
“你會死在我劍下的。
”當年雲家軍陷入那樣的困境,若是皇室願意出手相助,也不置至讓她父親跟母親慘死,導緻雲琉月出身時沒有一個好的環境。
這一切,都是他們的錯。
雲琉月身上的紅衣煞時崩裂開,紅布化為了碎片,如同密密麻麻的雨點一般的飄落,雲琉月的身影快速的朝夏子饒飛掠而去,她手裡多了一把劍,劍體散發着濃郁的靈氣,在她按動之下靈氣四溢。
夏子饒沒想到雲琉月竟然會毫不給他一點機會的反擊。
他猛地打出了鞭子,惡言相向:“雲琉月,朕能給你這樣的機會回頭,你就應該知足了,雲家就是被你給毀掉的。
”
鞭子纏住了雲琉月的劍,可是那劍似長了嘴巴一般,竟把夏子饒揮來的鞭子吞掉了一截。
夏子饒眼眸立刻散發着戾然道:“這是……”
雲琉月面無表情的反轉手中的劍,再往前狠狠一抛,隻見那劍竟化為了綠藤,死死的纏住了夏子饒的紫鞭,夏子饒趕緊用力的拉緊自己的鞭子,往後連退了好幾步,身後的士兵沒有一個出頭,其餘國家的使臣正看着這一出好戲,他們等着坐收漁翁之利,看着自家人打自家人,等到雲琉月把夏子饒給打敗,他們便會慢慢的分割大夏王朝這塊領土,到時候,這世間再無大夏。
雲琉月握緊了綠藤的另一端,綠藤分化出了一條白色觸息,那觸息從地面快速的往夏子饒的雙腿奔去,再将夏子饒的腿狠狠的纏束住。
夏子饒低頭看去,趕緊抽出了自己的劍,往白色觸息之處一揮。
可是白色的觸息硬如鋼鐵一般。
崔志學搖搖頭說:“據我所知,那多變系的異靈擁有着很強的生命力,你這普通的劍,根本耐它無何。
”
夏子饒猛地擡頭看了眼崔志學,可還是不甘心的揚劍揮去,連揮了好幾下不見白色觸息斷開,反而把他的雙腿越纏越緊。
雲琉月看他無法将雲煞的觸息弄斷,便冷喝了一聲:“雲煞。
”
雲煞聽到雲琉月的呼喚聲後,立刻豎立起了自己的觸息,慢慢的化為了人身,還未等夏子饒回過神來,雲煞就已出拳。
“砰!
”
“砰!
”
“砰!
”
雲煞的拳頭重重的打在了夏子饒的臉龐,夏子饒每被打一拳,身子就會不自覺的往後退,一直退到無路可退,退到了台階邊,雲煞才停下手來。
而一直站在夏子饒身後的護衛卻沒有一個出來護着他,看到夏子饒朝自己退來的時候,那些護衛反而往左右兩邊退開,給夏子饒讓了一條道。
夏子饒也清楚的看到了這局面。
他回頭看向那站在不遠處的落冰,然後揮手道:“落冰,快派你的人殺了他。
”
落冰冷笑,方才還當着她的面說要娶别的女人,現在竟然才想起她的存在,他難道記了他現在身邊的所有兵都是來自于玄武國嗎。
落冰此時面無表情的盯着夏子饒,對他的話視而不見。
夏子饒沖着落冰喊:“難道你連朕的命令也要違抗嗎?
”
“你隻是雲王府的手下敗将!
”落冰微微仰頭,唇角劃開了一抹幽冷的笑意:“根本就不佩讓本公主救你,等你死了,我父皇會好好招待你的子民們。
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夏子饒不敢置信的看着落冰,沒想到他這些日子一直愛慕着的女子,竟然是蛇蠍美人,他擡起了手指着落冰吼:“你休想,雲家的人是不會殺了朕的,他們的職責是保護大夏,保護朕。
”
夏子饒怒吼完後,便沖着雲琉月道:“月兒,月兒,殺了他們,殺了他們,若是朕死了,對你沒有好處的,他們會立刻分割大夏王朝,到時候大夏國就真的滅亡了。
”
“你錯了。
”雲琉月語氣冷漠的輕吐:“大夏王朝沒有你才能複活,大夏也不單單隻有你一個君王,你看看那後面站着的人是誰。
”
雲琉月望向站在另一個台階上的男子,此時,他身穿着一身龍袍,身後左右被一群黑衣護衛守護着,他宛如從天而降的王者,身上散發強勢的帝王之氣。
夏子饒回頭看向身後的時候,竟有些不知所措,那個男人怎麼那麼像……像他的……小皇叔。
不,不可能,他的小皇叔早在幾年前就戰死沙場了,他的小皇叔怎麼可能出現在此地。
夏子饒認認真真的看着那站在下方的台階上的男子,隻見那個男子緩緩從下面延着台階走了上來。
當無名走到夏子饒面前的時候,夏子饒才真的相信自己所見的不是假的。
夏子饒瞪大了雙眼盯着無名看,然後怒吼了一聲:“你是誰,為何冒充我的皇叔,你竟敢穿着龍袍,你知道這代表着什麼嗎?
”
無名無聲的從自己的腰間拿下了一塊版,那塊版相信夏子饒認得,僅有得到前先先皇的認可的人,才能得到的賞賜,那代表着持令的人擁有着與帝王一樣的權利,還擔任着監國的用途,若是現任帝王做的不好,無名有權利把這位帝王拉下來,再另選有資質的帝王,或者,自己稱帝。
這種特殊的待遇,從古至今隻有南蠻王有。
這一點夏子饒是清楚的,當年他的父皇軒轅帝就是為了尋找這一塊牌,差點把南蠻王的王府掀了,可是依然沒有找到。
可是那又如何,他想憑着這塊令牌光皇上嗎?
“你這騙子,我小皇叔早在幾年前死了,屍體早已下葬,你不是小皇叔,你是誰,是你偷走了小皇叔的令牌。
”夏子饒并沒有把眼前的人當成南蠻王來看待,他也不相信他會是真正的南蠻王,他覺得這是雲琉月為了拒絕他而找出來的借口,他回頭,憤怒的沖着雲琉月吼:“雲琉月,朕的江山豈是誰都可以坐。
”
“的确不是誰都可以坐,所以,你夏子饒的江山,也就到今日為止,你信不信他都無所謂,你隻要知道,你死後,會有人替你匡扶江山。
”雲琉月語氣冰冷的說。
夏子饒大吼:“不。
”
“他不是小皇叔,他是個騙子,大夏皇室的江山豈能讓别人随意的坐。
”
“子饒,你不信我沒有關系,但有一件事情,我必須要召告天下,我沒有死,是你的父親,我的親哥哥,因我父皇下召立我為天子而對我趕盡殺絕,他先是将我驅到邊境守護疆土,我本不想跟他計較誰來當皇上這一事,這江山隻要他能治理的好,我便願意在這裡待一輩子,可是,後來他知道我手裡有一塊帝令,便開始在暗中對我使絆子,為了此事,他還故意叫山匪害我,又用你母親引誘我暗中回宮,卻在這邊境裡制造了一個我死去的假象,從此,我便成為了階下囚,若不是今生遇到雲琉月,我的餘生恐怕就要在牢裡渡過,甚至,夏軒轅會在他臨死前再給我補一刀吧。
”無名語氣冰冷的說。
都怪他當年太過心慈手軟。
夏子饒不敢置信的瞪看他:“不可能,我父皇怎麼會做這樣的事情?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