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王在上,嫡女溜邊跑 544什麼?
容瑾竟然走了?
“如煙,是不是最近我這腦子都不大管用了,我怎麼感覺,瑛兒好久沒來了呢。
”
靜默了一會,林逸雪又輕聲說道。
“郡主您沒有記錯,穆大小姐是有四五日沒有過來了,想來應該是府裡有什麼事給耽擱了吧。
”如煙邊幫林逸雪整理着床鋪,邊輕聲說道。
“但願如此吧。
”林逸雪幽幽說道。
盡管嘴裡說的輕描淡寫,但林逸雪心裡就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,
她覺得,事情應該遠沒有,表面看起來這麼簡單。
因為,不僅穆瑛這幾天沒有來,就連歐陽緻玄也從如煙來的那日,就不曾登門了。
以歐陽緻玄的性格,根本就不是那輕易放棄的主。
想來,這幾天,外面肯定是有什麼事要發生了。
林逸雪忐忑不安的想着,一夜都沒有怎麼睡好。
果然不出所料,第二天下午,穆瑛就垂頭喪氣的來了。
“怎麼了,好不焉的,沮喪着臉,怎麼好像丢了五百兩銀子似的,誰惹着咱們穆大小姐生氣啦?
”
林逸雪看着穆瑛坐在榻上,一臉沮喪的小模樣,淡笑着打趣道,順手端過去一盤點心,推到了穆瑛面前,
“來,吃口點心,如煙中午剛做的,味道可好啦,多吃幾口好吃的,心情自然就好了。
”
“雪兒,對不起,雪兒,我沒能幫到你。
”
穆瑛一把抱住林逸雪,将臉埋在她懷裡,緊緊摟住她的腰,哽咽着說道。
看穆瑛的反應,林逸雪心裡瞬間一涼,她果然沒有猜錯,看來還是出事了。
“怎麼啦?
大白天的,又說什麼傻話呐?
我這不是好好的嗎?
你沒有對不起我呀?
”林逸雪揉了揉穆瑛的頭發,安撫道。
“容瑾走了,他回西夏了,一時半會回不來了,和親的事也不了了之了。
”穆瑛擡起頭,眼含着淚花說道。
“走了?
”林逸雪一怔,不可思議的問道,“前幾天不是還說,他一直在向皇上施加壓力嗎?
怎麼就悄沒聲的突然走了呢?
”
“西夏那邊出事了,容瑾得到緊急消息,說是有一股莫名的隊伍,突然攻打他的部隊。
容瑾迫不得已,回去主持事務去了。
”穆瑛傷心的說道。
突然冒出來的隊伍?
林逸雪忍不住在心裡冷笑一聲,天下的事情哪有那麼多巧合,恐怕又是歐陽緻玄搞的鬼。
怪不得,這麼長時間沒有見他,原來是在策劃這件事。
看來,某人為了趕走穆容瑾,真的是無所不用其極了。
不過,他越是這樣,越堅定了林逸雪,早晚要離開他的決心。
“啊……,容瑾他竟然就這麼走了,我又要見不到他了。
”
穆瑛說着,竟真的大聲哭了起來。
“好了,好了,走了就走了呗,我都沒有傷心,你在這裡哭什麼呀?
”林逸雪輕輕為穆瑛擦拭着眼淚,小聲勸慰道。
“再說了,我隻是想離開這裡,也沒說必須跟着他回西夏呀。
”
說實話,看穆瑛這樣哭,林逸雪還真有些不太習慣。
就算為自己着急,也沒必要這樣不顧形象的大聲哭泣呀,這明顯不符合穆瑛的風格呀。
“可是,容瑾走了,我就當不成西夏的皇後了,”
什麼西夏的皇後?
穆瑛什麼時候要當西夏的皇後了,林逸雪一愣,這穆瑛說的都是哪跟哪呀?
這亂七八糟的,完全不符合邏輯呀?
莫不是,這丫頭突然腦子進水了。
林逸雪正疑惑着,隻見,穆瑛哭着,忽然擡起頭,對着林逸雪擠了擠眼,繼續嚎道,
“我如果成了和親對象,還能帶着你去西夏玩幾天。
你看看你,現在又出不去,整天被困在這個小院子裡,比坐牢好不了多少。
你說說,你這什麼時候是個頭呀?
都怪我,如果我成了西夏的皇後,你不就解脫了嗎?
是我害了你呀……”
穆瑛一個人,坐在那裡,唱坐俱佳,嘴裡胡亂念叨着,越哭越大聲,直看的林逸雪一愣一愣的。
拜托,敢情這丫頭,原來是在這唱紅,給外面的人看呢!
“一會你想辦法先出去,二哥在山下等你,他會想辦法,一路把你護送到西夏的。
”穆瑛瞟了外面一眼,忽然拉低林逸雪,湊到她耳邊,低聲說道。
“本來,容瑾走的時候,想偷偷帶走你的。
可是,他想了很多辦法,都沒能成功,他的人怎麼都進不來這個院子。
前幾天,他也有找到我,可是,玄表哥好像早已料到了這件事情,那幾天墨風竟然連我也不讓進來了。
最後,沒得辦法,形勢緊迫,容瑾才于三天前假裝失望的走了,
不過,他留了人,在盛京城外面潛伏着,一直等着,接到你回西夏。
”
穆瑛說完,又趕緊嚎了兩嗓子,
“啊,容瑾走了,我該怎麼辦呐?
”
“不是,你不是說外面早就守得水洩不通了嗎?
為什麼現在就急着走呢,豈不是太危險了嗎?
”
林逸雪大吃一驚,不明白,穆瑛現在為什麼突然會有這個想法。
“來不及了,昨天二哥進宮,無意間聽到皇姑母說,皇上馬上就要給你們賜婚了,
趁着現在慕容瑾剛走,玄表哥放松了警惕,院子裡少了不少的侍衛,一會你趕緊走。
”
傍晚的時候,歐陽緻玄騎着他的黑風,一陣風似的來了。
墨風看到,立即颠颠的迎了上去。
歐陽緻玄從馬上一躍而下,轉身将手裡馬鞭扔給了墨風。
整個動作做起來行雲流風,讓人看着說不來的英俊潇灑、意氣風發。
“今天怎麼樣?
有什麼情況嗎?
”歐陽緻玄邊大步往林逸雪的院子走去,邊輕聲問道。
“上午倒是沒什麼情況,一直都挺平靜的。
”墨風想了想,認真的禀報道。
“就下午的時候,穆大小姐來了會,在裡面又哭又鬧的,折騰了一下午,黃昏時分才走。
”“瑛兒哭了?
她哭什麼呀?
”歐陽緻玄聽的有些迷糊,凝眉問道。
“呃,好像是說什麼容瑾走了,她就不能和親了、不能做西夏皇後之類的吧,反正就是一些小姑娘家家的心思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