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偉業挨了溫體仁一頓狠揍不得不黯然離去,而在皇宮中的張鳳翼日子也不好過。
張鳳翼入宮之後見到崇祯時,崇祯皇帝正在批閱奏章,并沒有理會站在一旁的張鳳翼,而張鳳翼見狀也不敢打擾皇帝處理政務,隻得忐忑的站在一旁耐心等待,而這一站卻站了整整一個時辰!
等到張鳳翼的雙腿都快要沒有知覺時,崇祯這才好暇以整的放下手中的朱筆,伸伸手對着張鳳翼道“張愛卿,坐下說話吧!
”
張鳳翼聞言如蒙大赦,連忙接過王承恩手中的椅子,半挨着椅子小小翼翼的坐到崇祯對面道“謝陛下體恤!
”
崇祯靜靜的看了張鳳翼一眼,溫聲道“張愛卿也算是三朝老臣了,對于你的能力朕還是很相信的。
但是朕不明白的是,你這次為何與那些學生摻和到一起了?
他們年輕莽撞不懂的輕重,難道張愛卿也不明白嗎?
”
張鳳翼心中一苦,連忙躬身賠罪道“陛下聖明,老臣知錯了!
”
崇祯聞言不可置否道“張愛卿知不知錯隻有你自己心裡清楚朕反正也不知道。
但是朕想要問問張愛卿,難道朕現在連發一道調兵平亂的權利都沒有了嗎?
”
“臣萬死,請陛下賜罪!
”張鳳翼大驚失色,椅子也不敢坐了。
連忙跪倒在地,附身請罪。
崇祯壓抑着心頭的怒火指着張鳳翼道“人人都說京城是個四處漏風的篩子朕原本還不信,但現在張愛卿卻用事實告訴朕,這個說法竟然一點也沒錯!
朕前腳讓大伴去給你傳旨,後腳那些士子們就到午門外将朕的皇宮圍住了。
兵者,國之利器也。
愛卿身為兵部尚書難道不知道軍國大事的重要性嗎?
以後要都是如此,朕還能相信兵部的諸人嗎?
難怪流賊越剿越多,東虜越打越強,就憑你們兵部的這些酒囊飯袋能打的過誰?
”
張鳳翼冷汗淋漓,惶恐的俯着身子,連連叩首道“微臣死罪,此事是微臣不查之過,還請陛下賜罪!
”
崇祯大怒道“賜罪,賜罪!
愛卿就隻會做一個磕頭蟲嗎?
那朕要你這個兵部尚書又有何用?
給朕站起來回話!
”
張鳳翼将崇祯發怒不敢怠慢,立刻扶着雙腿微微顫顫的站起來,躬身垂首道“陛下,這次士子請願之事,微臣确實有不可推卸的責任,但微臣之所以如此也是為了陛下着想啊!
陛下您應該知道劉凡在萊州以農會為名暗中屠戮士紳的事情吧,微臣認為陛下的命令下達之後必然會引起軒然大波。
所以…”
“所以你就陪着那些士子一起請願了?
”崇祯打斷張鳳翼道“張愛卿,你是兵部尚書,九卿之一,有什麼意見不能跟朕當面提嗎?
非要鬧得滿城風雨才滿意?
朕是那麼不明事理的暴君嗎?
”
“不是…微臣…”張鳳翼還沒來及辯解,崇祯就粗暴的打斷了張鳳翼的話,繼續大聲道“張愛卿,你愛惜羽毛,想要顧全名聲的心情朕能理解,但是你身為兵部尚書總該明白公私之間孰輕孰重吧?
劉凡的事情朕都知道,朕也明白你的擔心。
其實朕心中比你更擔心劉凡會尾大難掉,但是愛卿想過朕一旦嚴懲劉凡所帶來的後果嗎?
”
急促了喘了幾口氣,崇祯恨恨道“劉凡幾個月之前才生擒高迎祥,平滅流賊立下的大功。
朕要是現在就懲處他,萬一他心生怨恨扯旗造反怎麼辦?
你能保證他不會成為下一個孔有德嗎?
到時候不但朝廷會失去一個能征善戰的良将,山東還會因此糜爛,朝廷更會因此失去近一半的稅負。
沒了錢糧你讓朕怎麼治理國家,平定叛亂實現中興?
劉凡他再能折騰不過是局限在膠萊區區彈丸之地,這和大明的天下相比哪個更重要?
身為兵部尚書愛卿不會不明白其中的利害關系吧?
”
張鳳翼被崇祯一連串的問題問的啞口無言,好半天才呐呐道“陛下聖明,微臣知錯了!
”
緩了一口氣,崇祯耐心的對張鳳翼解釋道“張愛卿,你說的農會之事朕也是清楚的。
劉凡成立農會的本意是開通明智,改良種植,其根本目的就是想提高糧食産量,以解農民饑勞一苦。
至于他借機清除異己之事朕也很明白。
但朕卻不覺得劉凡所做所為有什麼大逆不道的地方!
有道是,蒼蠅不叮無縫的蛋,在朕看來那些劣紳本來就不怎麼幹淨,不然百姓們也不會舍命相搏了!
”說着崇祯拿起禦案上的一份奏折扔到張鳳翼懷裡,怒聲道“這是萊州的錦衣衛”
急促了喘了幾口氣,崇祯恨恨道“劉凡幾個月之前才生擒高迎祥,平滅流賊立下的大功。
朕要是現在就懲處他,萬一他心生怨恨扯旗造反怎麼辦?
你能保證他不會成為下一個孔有德嗎?
到時候不但朝廷會失去一個能征善戰的良将,山東還會因此糜爛,朝廷更會因此失去近一半的稅負。
沒了錢糧你讓朕怎麼治理國家,平定叛亂實現中興?
劉凡他再能折騰不過是局限在膠萊區區彈丸之地,這和大明的天下相比哪個更重要?
身為兵部尚書愛卿不會不明白其中的利害關系吧?
”
張鳳翼被崇祯一連串的問題問的啞口無言,好半天才呐呐道“陛下聖明,微臣知錯了!
”
緩了一口氣,崇祯耐心的對張鳳翼解釋道“張愛卿,你說的農會之事朕也是清楚的。
劉凡成立農會的本意是開通明智,改良種植,其根本目的就是想提高糧食産量,以解農民饑勞一苦。
至于他借機清除異己之事朕也很明白。
但朕卻不覺得劉凡所做所為有什麼大逆不道的地方!
有道是,蒼蠅不叮無縫的蛋,在朕看來那些劣紳本來就不怎麼幹淨,不然百姓們也不會舍命相搏了!
”說着崇祯拿起禦案上的一份奏折扔到張鳳翼懷裡,怒聲道“這是萊州的錦衣衛”這是萊州的錦衣衛”這是萊州的錦衣衛”這是萊州的錦衣衛”(未完待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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