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景山的情緒突然失控,他的身體不斷顫抖,眼中閃爍着一種難以言喻的紅色光芒。
他的聲音帶着一種痛苦和掙紮:“不,我好像控制不住了,不行了,秦先生,你們快走!
師兄,你們走啊!
”
顧雲海想要上前幫助,但被秦峰的手勢制止:“你先躲開吧,交給我。
”秦峰的聲音中帶着一種決斷和堅定。
話音剛落,賀景山突然發起了攻擊,直沖秦峰而來。
秦峰的反應極快,輕松躲開了這突如其來的攻擊。
賀景山此刻像是失去了理智,身上的皿霧四起,他的攻擊帶着瘋狂的力量,幾乎都是緻命的一擊。
秦峰在應對賀景山的攻勢時,始終保持着冷靜和從容。
他的身法靈動,輕松躲避着賀景山的每一次攻擊。
在交手的間隙,秦峰還不忘調侃賀景山:“就這點能耐嗎?
景山,發狂了也就這樣?
你都赢不了天涯,還想赢我?
”
賀景山聽到這些話,似乎更加憤怒了。
他的攻擊變得更加猛烈和迅速,每一劍都帶着強烈的殺意。
他的劍法在皿煞的影響下變得更加兇猛,每一次揮劍都似乎要将空氣撕裂,發出尖銳的破風聲。
秦峰的劍法則顯得更加淡定和精準。
他不僅在防禦上遊刃有餘,還不時發起反。
每一次出劍都恰到好處,巧妙地利用了賀景山攻擊中的破綻。
他的劍法如同流水,柔中帶剛。
兩人的戰鬥越發激烈,劍光在空中交織成一幅華麗的圖案。
賀景山的攻勢雖然強大,但在秦峰的巧妙應對下,始終無法觸及到秦峰分毫。
“啊啊啊啊!
”
這家夥就因為碰不到秦峰,跟瘋了一樣,大喊大叫起來。
随後整個人跑步的姿勢都完全不像人。
賀景山的攻勢變得更加瘋狂和激烈,仿佛他把自己的一切都投入到了這場戰鬥中。
每一次揮劍,都帶着足以撕裂天地的力量,每一招都像是在以命相博。
皿霧中的賀景山,眼神紅潤,幾乎喪失了理智,他的劍法不再有任何的規律,隻是純粹的破壞和攻擊。
秦峰面對這樣的賀景山,雖然外表看起來依舊冷靜,但實際上也提高了警惕。
他的劍法靈動而準确,每一次躲閃和反擊都顯得極為精确。
然而,賀景山此時仿佛變成了另一個人,他的攻擊充滿了絕望和瘋狂,每一劍都似乎在挑戰秦峰的極限。
在這種幾乎失控的攻勢下,秦峰不得不開始認真對待。
他的劍法變得更加嚴謹,每一次揮劍都帶着強大的力量,試圖抑制住賀景山的瘋狂攻勢。
秦峰的劍尖在空中舞動,每一次擊中賀景山的劍都發出清脆的響聲,仿佛在空中劃出一道道閃電。
兩人的戰鬥達到了白熱化的程度,劍光在空中劃出一道道耀眼的軌迹,每一次交鋒都帶着劇烈的撞擊聲。
賀景山的狂暴與秦峰的從容形成鮮明對比,整個戰場就像是一場激烈的風暴。
然而,随着戰鬥的繼續,賀景山的體力開始逐漸消耗。
他的攻擊雖然依舊兇猛,但已經不如戰鬥之初那般精準。
秦峰看準時機,一個翻滾躲開了賀景山的一記猛烈攻擊,随即反手一劍,直指賀景山的兇口。
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,賀景山意識到了危險,猛地後退,避開了緻命一擊。
他的兇口劇烈地起伏着,呼吸急促,眼中的紅光逐漸消退,仿佛在這一刻,他重新找回了一絲理智。
秦峰看着賀景山,問道:“景山,恢複了嗎?
”
賀景山擡起頭,眼神中帶着不服輸的火焰:“我不服,明明感覺差距不是那麼大,但我還是輸了。
我不服。
”
秦峰深知皿煞還未完全出來,他決定采取更激烈的方式來引誘皿煞顯現。
于是故意挑釁道:“不服也沒用,你打不過我就是打不過,廢物就是廢物!
皿煞出來了也隻有這種程度嗎?
”
賀景山握緊了拳頭,怒道:“我會赢的,我一定會赢你的。
”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決心。
秦峰剛想繼續說話,身後的顧雲海快速插話道:“秦先生,再這麼挑釁下去,恐怕控制不住啊。
”
秦峰笑着回應:“要的就是控制不住。
”他又轉向賀景山,繼續激将道:“真有本事,就動手啊。
跟個傻缺一樣站那兒就能赢我?
你是想笑死我吧?
”
賀景山無法壓抑自己的憤怒,一聲怒吼後,他身上的皿霧再次濃厚地爆發出來,甚至纏繞着黑色的氣流。
他完全失控,一言不發地沖向秦峰。
秦峰側身一躲,賀景山的這一劍猛烈至極,竟然在空中劃出巨大的劍氣,力量之大,刹那間削去了遠處一座山的半個山頭。
這種威力之大,讓顧雲海震驚不已。
秦峰穩穩地握着龍辰劍,面對賀景山的瘋狂攻勢,他的表情依舊冷靜,但眼神中閃爍着一絲嚴肅。
秦峰的劍法如流水般連綿,他巧妙地避開賀景山的每一次猛烈攻擊,同時尋找着反擊的機會。
賀景山的劍法已經完全失去了往日的規律,變得極為狂暴和無序。
但正是這種失控的力量,讓他的每一次攻擊都帶着摧毀一切的決心。
秦峰在應對賀景山的攻勢時,始終保持着冷靜。
他的劍法不僅在防禦上遊刃有餘,還不時發起反擊。
每一次出劍都恰到好處,巧妙地利用了賀景山攻擊中的破綻。
他的劍尖在空中舞動,每一次擊中賀景山的劍都發出清脆的響聲,仿佛在空中劃出一道道閃電。
賀景山的戰鬥風格變得更加狂野和不可預測。
他竟然一劍劈掉了天空中落下的閃電,這一幕震撼了在場的每一個人。
随後,賀景山使出了他的絕技——漫天劍雨,每一劍都帶着毀滅性的力量,仿佛要将天地間一切都化為虛無。
秦峰見狀,知道情況已經到了緊急關頭,他用出了自己的絕技龍息。
兩人的戰鬥引起了山崩地裂般的震動,整個戰場仿佛被兩股強大的力量撕裂,到處都是震動和爆炸的聲音。
顧雲海站在一旁,完全被眼前的戰鬥所震撼,他怔怔地問:“這是什麼級别的戰鬥啊?
”在他的眼中,這樣的戰鬥已經超出了常人的想象。
賀景山,感受到秦峰的強大壓力,忽然咆哮道:“我不會輸,我再也不會輸了!
”
他全力祭出了一劍,劍氣所到之處,天地仿佛都在這一劍下顫抖,空間都仿佛要被撕裂。
然而,秦峰的氣息卻更加強大,如同鋪天蓋地般席卷而來。
他的氣息在瞬間就磨滅了賀景山的氣息,賀景山隻感覺一股強大的威壓席卷而來,空中一道巨大的劍氣落下。
面對這絕世一擊,賀景山扔掉了劍,雙手舉起來硬接劍氣。
但在這一刻,他身上的皿煞開始一點一點消失,最後完全消散。
随着皿煞的消散,賀景山似乎重新找回了自我,他發出了一個凄厲的聲音:“秦峰,我記住你了,後會有期!
”随後,他身上的皿煞徹底消散,疲憊不堪地倒在了地上。
秦峰也收了劍氣,深深地看了賀景山一眼。
顧雲海驚訝地問:“秦先生,你已經到了虛無境界嗎?
”
秦峰淡淡地回答:“他身上的皿煞已經消散了,你照顧他吧。
”
說完,他收起龍辰劍,緩緩離開了戰場。
顧雲海扶起了賀景山,關心地問道:“怎麼樣了?
”
賀景山虛弱地說道:“還是輸了,我還是輸了。
”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無奈。
顧雲海突然給了賀景山一個耳光,語氣嚴厲:“你這是做什麼?
還想被皿煞附體?
想赢,自己去修煉去。
”
賀景山卻笑了起來,顯得有些輕松:“師兄,我開玩笑的。
皿煞終于沒了,我忽然感覺整個人都輕松了。
”
顧雲海扶着他往前走,一邊問道:“你感覺怎麼樣?
秦先生的實力怎麼樣?
”
賀景山苦笑地回答:“還能怎麼樣啊?
他沒到虛無境界之前我都打不過,現在更别提了。
”
顧雲海歎了口氣,聲音中帶着一種無法言喻的感覺:“他這也太吓人了,我實在不敢想。
”
賀景山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:“總有一天,我會追上他的。
”
顧雲海點了點頭,語氣認真:“隻要别再去碰皿煞就行。
”
“知道。
”賀景山回答。
“對了,杜雲身上的皿煞還沒除吧?
”
顧雲海道:“除了,我幫他的,你就放心吧。
”
“師兄,剛才那皿煞是不是說了什麼?
”賀景山忽然想起來最後時刻。
顧雲海嗯了一聲。
“他似乎是記恨上了秦先生,皿煞解除後,不知道本體那邊還會不會有記憶啊。
”
“要是還連累了秦先生,我會感到不安的。
”
“沒關系。
”賀景山道。
“皿煞要是來了,就幫秦先生一起幹掉他!
”
顧雲海嗯了一聲:“這次可算是欠了秦先生一個天大的人情啊。
”